容妝蹙眉微微帶了斥責之色,“你也是,怎的不能忍了一時之氣,何必和他如此?”
拂曉咬著下唇,就在容妝走近去看容徵之時,她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容妝被驚嚇,退後了兩步問道:“拂曉你做甚麼?”
小景子忙道:“冇有冇有,姐姐是最好的主子,服侍你一輩子都情願。”
至此,容妝也明白了喬鉞的意義,早就有想過,喬鉞會派容徵領兵出征。
容徵看了一眼拂曉,神采有些不天然,拂曉亦是低下了頭,容妝感覺奇特,容徵環顧四周,才道:“喝了兩次藥,起碼不再昏倒了,冇有力量,甚麼都做不了。”
容妝想了半晌,回道:“我但願能在他出征前,與拂曉結婚,不然人在疆場,歸期不定。”
那人道是大人自從回家今後便一向酗酒,早就醉了,夜裡又在外頭喝了一夜,早上便病倒了。
卻不料賣力傳話的宮人來報,將軍府派來了人在宮門等待,容妝便倉促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