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回了言州行宮,隻要阿縈已在等待,許詣原是跟著喬鉞,但路途尋覓中,喬鉞內心焦急,走的更加的快,不出多久便也分開了,幸虧許詣人雖不年青了,但識路且有主張,一起摸索著也很快便返來了。
喬鉞一怔,貼著容妝髮絲的唇驀地一離,半晌沉聲道:“如有疏漏令我護不了你,死生禍福,我必陪你。”
鳳凰於飛,翽翽其羽。
喬鉞道:“洞房花燭夜,冇花燭如何行?”
喬鉞與容妝並肩立在船舷側板,容妝扶著雕欄,看青白的水花翻湧,氣味溫潤,清爽且安閒,心也更加閒散安然。
過了午後也是百無聊賴,四周水域無火食,容妝也不再出去張望,而是溫馨的待在船艙的榻上,喬鉞睡了午覺方醒,許詣從速奉上銅盆洗漱,容妝叫了阿縈一塊下棋,她下棋贏不了喬鉞,再贏不了阿縈就不消活了。
喬鉞與容妝久久相視,靜聽窗外風擾葉飛,肆意的柔情流轉其間,纏綿而旖旎。
容妝笑點頭,“想給你添香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綺窗羅幕共月明,芙蓉帳裡為情暖,帳頂流蘇顫抖,承載的是一對差異佳耦的新婚情濃。
不是名義上又如何,隻如果貳內心真正承認的嫡妻,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