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有些事,隻能本身漸漸體味,旁人說再多,徒勞無功。
院子裡有大片的槐花,雨中空明,清意涼颯,昨夜被暴雨突然打落的花瓣殘留在青石地上,落英紛繁,繁花空寂。
容妝抬手撫過感染了微雨潮濕的一綹鬢髮,目光浮泛而無神,“姑姑,我喜好上了一小我,卻必定得不到,也不敢獲得。”
更是心結難舒,遂看看門外雨勢彷彿減小了些,便拿起閣裡的油紙傘,遲緩的走到存酒堂,見到了好久未見的姚姑姑。
容妝來到夙玉宮,看到的便是這幅氣象。
容妝欣然一歎,羽睫微垂,點了點頭。
又當如何。
葉羽錚起家,拂理衣袍感染的灰塵,再道:“感謝妝兒。”
葉羽錚笑應,轉眸看向一旁的容妝,麵色頓時嚴厲了很多,對視半晌,不待容妝說話,葉羽錚斂衽,直騰騰的便跪到了地上,膝蓋與生硬地板相撞,連容妝都感覺疼痛,但是葉羽錚卻哼也未哼一聲,垂下頭沉聲道,“謝過妝兒,你對我和衿兒的恩典,我都記在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