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闕君側_第25章 太後試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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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鉞的言下之意,如果容妝此時出了甚麼事,太後休想離開乾係。

喬鉞頭也未抬,還是兀自寫著字,大幅宣紙上由烏黑鎮紙壓著,平鋪在桌上,印著墨黑筆跡,光鮮淋漓。

喬鉞啜了一口茶,微微蹙眉問道:“乾甚麼去了?”

白清嬙愣住了,寂靜了半晌,她惡狠狠的道:“那就,讓她冇有機遇!”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太後對喬鉞笑著,虛假不言而喻。

人就是如此,容妝亦不能免俗,一小我孤身則覺悲觀淒厲,如果有人共同擔著赴著,何況還是這麼多人,那麼反倒感覺無所害怕了,歸正有人同本身一塊煎著熬著,怕甚麼。

“那姑母的意義?”

太後倚靠在臨牆梨木榻上,白清嬙手裡拿著小暖爐,雙手細細摩挲著暖套上的緞子紋路,坐在榻邊矮凳上一臉沉悶,眼眶通紅,彷彿落過淚一樣。

白清嬙瞪大了眼睛,黛眉緊蹙,迷惑問道:“姑母開甚麼打趣,她就是一個奴婢!為皇上做事是因為以皇上為主子,哪來甚麼資格和我爭!”

好久未曾長談過,一時聊得甚歡,竟健忘了時候,待驀地想起來時,倉猝回到宣宸殿,已經晚了。

“當然。”太後愔愔舒眉,笑道:“哀家來向皇上求個恩情。”

“奴婢……去看了故交……”

這些容妝都不知,她隻能走著運氣已定的門路,另有喬鉞指定的路,再無彆的挑選。

太後的神采變了一變,嫣紅的唇垮下了一分,勉強笑道:“本來哀家在皇上內心還不如一張紙。”

話至此,太後俄然噤了聲,垂下眸子不再言語。

喬鉞唇角上揚,不著陳跡的隱下一抹嘲色,“既然現在曉得了,那麼就請太後斷了對容妝的動機,是非之時,若出是非,那太後怕是冇法置身於這是非以外了。”

原是意難平,想到這裡俄然感覺就豁然了,既然都是如此,那麼本身也冇甚麼好悲慼的,歸正,有那麼多人斷送在這裡。

許詣領命拜彆,隻消一會兒,太後便到來了,她一襲珊瑚紅細絲鳳裳,素淨的紅狐皮披肩裹在肩膀,指甲以鳳仙花汁子染得猩紅,一身火紅色妖豔如燒。

許詣通報導:“皇上,太厥後了。”

太後沉默著,喬鉞目光凝著筆尖,手拿著筆身一點點洗濯著,悠然道:“容妝是朕的人,誰也要不去,帶不走。太後就彆再動這份兒心機了,萬一憂思多了傷了身材,朕和容妝自是不必承擔這份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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