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妝閉著眼迎著喬鉞,這一句大略算不得承諾,卻讓容妝感覺非常放心,喬鉞的手遊走在容妝身上,隔著薄弱寢衣的料子,溫熱相觸,天然是溫熱的更加甚重,容妝伸臂勾著喬鉞的脖頸,聲兒也有些短促,“那就永久都不要分開。”
容妝白他一眼,“冇個正形。”
說罷便豁然的笑了笑,喬鉞亦是跟著笑了笑,容妝無法的看著喬鉞,喬鉞臉上卻一派氣定神閒的輕笑,撫著她的墨發到臉頰,柔聲道:“總算是了了一樁夙願。”
“何嘗不是我的夙願。”容妝歎道,目光有些浮泛的望著雕花銅鏡裡,想透過那邊的本身,看到些甚麼,又回想些甚麼,幽幽啟了唇,“兩年了。”
容妝內心一酸,抱著他的腰緊緊的,閉著眼睛迴應,“我才感謝你娶我。”
瞧著容妝遊移,喬鉞目光帶笑,點了點頭,對,這就是流年酒,喬鉞和容妝的牽絆之酒,天然是喬鉞差人辦的,容妝眨了眨眼,心下打動給了喬鉞一個帶著笑意的眼神,端倪彎彎如弦月。
喬鉞一怔,旋即展顏笑了出來,把棉巾扔在一旁案上,走到容妝身前,把她摟緊在懷裡,一手覆在她腦後,一手放在她後背,閉目柔聲道:“容妝,感謝你嫁給我。”
女官齊齊在側唱合巹禮,喬鉞與容妝共同舉樽,纏臂而近飲下此中酒,清酒流入喉,甘洌香醇,容妝微微蹙眉,趁著附近空當,小聲對喬鉞道:“這酒……”
“隻對你。”喬鉞接的快,容妝很無法,喬鉞收回擊側身湊疇昔吻了容妝臉頰,“我明天特彆想感激一些人。”
香爐有煙霧騰起,一縷縷的縹緲在半空,喧鬨的大殿內唯聞酒聲清潺,這酒,是合巹酒。
一樽合巹諾,共攜百年歡,合巹禮成自是結髮伉儷,現在共享清歡,亂世擬安。
喬鉞身處另一隻手挑了一下容妝下頜,調戲道:“這不是等著□□焚身呢麼。”
喬鉞解開容妝的手,抱著她放進床裡頭,喬鉞熄了幾盞燈,唯獨留下外殿堂前數隻大紅龍鳳喜燭還在燃著,該是長明的,本來本日闔宮都該宮燈長明的,但是怕容妝睡得不平穩,喬鉞隻得熄了幾盞,喬鉞放下多重簾帳,一層一層紅彤彤的,外頭的光透過簾帳,都變得溫和了,一點也不晃眼,反而昏黃的更加都雅,挑逗民氣。
容妝悄悄點了點頭,卸下了金簪髮飾,緩緩起家,褪了外袍,與喬鉞一同沐浴,換了寢衣,靠在床邊,喬鉞正拿棉巾擦著頭髮,容妝瞧他過來,半晌眨了眨眼,展開手臂對著喬鉞道:“喬鉞,你抱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