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容妝不想讓喬鉞難堪,喬鉞好便是她好,喬鉞難堪便是她難堪,愛的深了,是真的能夠感同身受的,那些說冇法感同身受的,不過是愛的不敷深罷了。
以是趕著傍晚時分,容妝讓阿縈去請了封銘過來宣裕殿。
封銘說完撇撇嘴,容妝笑道:“我曉得你為我好,那就聽我的話。”
那是因為,她不想喬鉞難堪,她要為喬鉞清除停滯,此次也不例外,屆時事情如果鬨大了,將統統擺上了檯麵,那將再無挽回之地。
容妝笑道:“是吧,料想當中的事。”
容妝沉默半晌,表示姚姑姑給上了茶,半晌纔回道:“我想問問,本日忙了這麼久,可有查出蛛絲馬跡?”
封銘有些猶疑的看著容妝,麵色微擰,眉頭皺了起來,彷彿是在思慮著容妝話裡的意味,而容妝隻笑笑持續說道:“以是封銘,你且聽我一言,此事就此打住吧,不必再持續調查下去了,皇上如果扣問此事,你便奉告他毫無停頓。”
容妝欣喜一笑,瞭然的點了點頭,看著封銘分開了大殿,目色才又規複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