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淩晨,容妝看著窗外霧氣濛濛,內心有一絲沉落,跟著時候一點一點的流過,容妝的心境垂垂平複,對喬鉞的怨氣也少了。
容妝側目望向姚姑姑,輕笑道:“算了,她夏蘭懿好不輕易找出來的來由,我們何必去礙眼。”
容妝說罷,腦海裡閃現過喬鉞曾說但願做父親的話,搖點頭遣散思路,目光重新落到手裡針尖上,但是心就是不聽使喚,總往喬鉞和夏蘭懿那想,一走神,手上一個不謹慎,便刺入了指尖,頓時一滴鮮血便從白淨的指尖上冒了出來,容妝眉頭一蹙,姚姑姑忙從一旁取出藥粉素布,過來幫她謹慎包紮好,拂曉在一旁責怪道:“姐姐如許心不在焉的,不如還是去歇息吧,這裡有我們呢。”
寢衣早已經完成了,昨夜被肝火之下擲到一旁未曾理睬,本日被容妝重新撿起,細細洗濯了,又親身細細熏了合心香,籌算早晨送去宣宸殿。
容妝笑笑,手上持續揮動著針線,彷彿安閒無波,“裝病那是欺君,她不敢,博憐憫倒是真的,想必是看準了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