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鉞見她如此,天然樂見,便點了點頭,隨她心機。
‘陸’天然是陸綽,陸綽早已昭雪昭雪,他的女兒也天然該是忠臣之女,容妝想,這不管於拂曉,容家,抑或她的親生父母,都是一個安撫。
容徵抬手作揖,喬鉞擺擺手,表示他不必,喬鉞道:“於情於理容家的人朕都不會不管。”喬鉞說著,望向容妝,目含笑意。
因要出征,事情便加急籌辦,日子定在了六日今後的黃道穀旦。
她仍然是容妝,容策的女兒,陸家也不至斷後,陸家的女兒,今後便是拂曉,陸拂曉,晨光的光亮。
且走且願,且行且看。
拂曉回道:“這些日子裡大人已經好得差未幾了,姐姐不要擔憂了,不然我也不會返來的。”
宮裡的人就像心照不宣一樣,在未曾有人提及永寧宮,也未曾有人提及白清嬙,彷彿她未曾存在過一樣,她的陳跡被儘數抹去,竟連一縷煙塵都不如,就如許雲散煙消。
容妝召來拂曉,同她說說話,阿縈沏了雨前龍井,各自個世人遞了一杯,容妝扶著杯身,對拂曉笑言,“在家裡待的這些日子過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