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一年,現在再入,內心仍然不舒暢,那種冇法掌控本身的運氣,乃至完整難以預感接下來本身有何遭受的感受,重現在心,容妝儘力的揮散掉,端方身姿,緩緩漸漸的出來。
“好。”喬鉞臨走時,攥了一下容妝的手,他的掌心溫熱而厚重,容妝微淺笑,看著他分開,內心滿溢了溫情。
“嗯。”容妝點點頭,“一類,你說的是,後宮的女人如果有好人,也早成了紅顏枯骨,還怎能安然的活下去,便是你,都毫不會答應,說到底,你一點也不冤枉,你手上沾了多少鮮血?你不會慚愧一絲一毫麼?半夜夢迴的時候,不會有惡夢繚繞,驚駭被你害的人找你索命麼?娘娘。”容妝冷冷的笑著,眼裡的恨也天然重了,“我mm容衿,那被你操縱的小箬,我未出世的孩子,乃至葉羽錚,以及無數被你所害的宮人,另有,當初你在皇上賜給我的酒裡下的毒,讓我痛不欲生,這些帳,我都為你記取,你說,我能不一一和你清理麼?你就是死一百次,也不敷以抵消我與你的仇恨。”
“我就……”容妝急了,“你就彆進紅妝閣。”
容妝嗤笑,“那可說不定,說不定哪日你對不起我,我就消逝,讓你找不到我,我還就不信,天下之大冇我容身之地?”
“賤人,都是你害我!你說!”白清嬙發瘋一樣的想衝向容妝,卻摔在原地,她靠在前麵的牆壁上,喘氣道:“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