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幾分躊躇與忐忑,我悄悄翻過扉頁,冇想到前麵竟是空缺頁。
2000.12.17,禮拜日
看著扉頁上的繁花字體,往昔的回想如潮流般淡淡湧來。印象中,牟念一向對宮崎駿的作品愛好有加。
不過,麵前這字體倒是如此熟諳,畢竟當時我們偷偷傳過太多的小紙條,放學後她也常給我 “寫信”。
固然早已記不起當初詳細的細節,但能夠必定當時在一起是高興的。
小卓子竟然說那首《勇氣》是唱給小三的,看他說話的語氣,我真想打他。我感覺寫給誰的不首要,我喜好就行。
因為那次她莫名的態度反而讓我感覺有些難以放心,每次想起都是欣然,感覺幼年時最純粹的豪情因為那次反而變了味道。
2000.12.16,禮拜六
這裡有小地痞,我確切不太喜好,不過跟他一起來的話,彷彿也還好。
但對於 2008 年與牟唸的那次相逢,我固然算是獲得了,可我不曉得她是不是為了彌補芳華的遺憾才留下來,內心實在感覺冇有那次經曆會更好。
收到小卓子安然果了,好大一個,很紅,形狀有些奇特。他奉告我是蛇果,很貴。
2000.12.26,禮拜二
她不肯奉告我,反而要求給她寫的信也要加上日期.....
因而我不再遊移,翻開了日記的註釋。
每封信的落款都是阿誰熟諳的名字,前麵跟著一個愛心,再加上日期。
我還記得,我曾特地問過她,為甚麼每次都要寫日期呢。
2000.12.12,禮拜二
我確切以為那段豪情是誇姣的,固然初中她剛轉學的時候我接管不了,但真正走入社會,經曆過各種豪情,來往過分歧女友,回想起和牟唸的曾經,反而愈發覺恰當初那份豪情的貴重。
爸爸媽媽彷彿吵架了,早晨媽媽跟我睡的,她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了。
我的視野在這段話的落款處逗留了好久,說實話,關於牟唸的影象,已經變得非常悠遠恍惚,悠遠到我幾近將近記不起她門生期間的模樣。
小卓子白日送了我兩盤磁帶,可惜冇聽完就被媽媽催我睡覺了,內裡的那首《勇氣》我很喜好,恰好對應這本日記。明天持續聽完殘剩那盤,但願也有我喜好的歌,明天高興~。
想到這裡我稍稍有些獵奇,當時是她用心留下的還是不謹慎遺落的?這本日記裡是否會有阿誰銀釵的解釋?
隻模糊記得,她有一雙格外大且清澈的眼睛,常日裡在家或者不上課的時候,她留著齊肩短髮,而一到上課,她就會把頭髮紮成短短的小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