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回家還是在病院?”
“我已經讓司機走了,許如笙,你說現在應當如何辦?”
幾近是想也不想的就走了疇昔,許如笙剛想拉開後車座的車門,身材就被一陣風給帶了疇昔,她一回神,就已經被男人扣著肩膀走了好幾米了,那輛車的車主謾罵了一聲,然後很快就把車開走了。
現在已經是淩晨了,街道上很少有車,也很少有人,能瞥見的能聞聲的不過是一些靜態事物和輕風吹拂過襯衫擺尾的聲音。
司機把車停在病院門口,夜色濃厚,一輛玄色的跑車停在那邊,像是最寂靜的保護者。
“傅斯年,你受了傷,要麼現在去辦出院手續,要麼回家讓人照顧你。我要歸去了,你彆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