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王新民的手掌也拍到了胡三的臉頰之上,胡三的頭顱平移反向而折,帶著全部身材橫飛出去,重重的撞在門邊。
對刀疤來講,如果現在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一則冇法給二狗和麻子報仇,二則王新民將礦區的重擔交到他手裡,他要死了,如何給王新民一個交代。
但此時刀疤已接受了傷,行動再不似之前那般快速淩厲。胡三和八名刀手圍在刀疤四周,亂刀劈砍之下,刷刷刷的便劃在刀疤的手腕之上。
緊接著,又是啪啪啪幾聲持續的劇響,胡三瞪著眼看到,八名刀手的身材都齊齊四散飛去,直直的撞在了工房的板牆之上。
刀疤吃痛,回刀格擋,直直的劃向了胡三的手腕。但胡三卻在刹時收回了手,冇有讓刀疤得逞。
王新民一臉狠冷,看了看胡三手裡已經插進刀疤胸口的尖刀,咬著牙說到:“敢捅我兄弟,你他媽的下輩子都不想活了。”
刀疤慘笑一聲,有力的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牆角。
當的一下,短刀竟然倒插進了工房的板牆以內,尤自收回一陣嗡嗡的震顫聲。
這是為了給刀疤最大的痛苦。
一起在中間觀戰的胡三,目睹八名手刀還是禮服不了刀疤,嘴角暴露一抹狠意,手臂向後一伸,一樣抽出了一把短刀。
手中的短刀如同靈蛇普通,刁鑽暴虐,招招致命,不時的朝著刀疤的脖頸、胸口和小腹上刺去。
嗤的一聲,胡三的短刀狠狠的紮在刀疤的胸口。
刀疤卻再次說到:“二狗、麻子,能夠凶多吉少了。”
內心一沉,刀疤曉得明天不妙了。
忍動手腕和身材大要的劇痛,刀疤顫抖著取出一支菸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刀疤搖了點頭,苦笑著說到:“新民,你真牛逼。”
握著刀柄的手刹時用力,開端將刀尖鑽入心臟當中。
此時刀疤體力耗損過大,身上又受了幾十處刀傷,更首要的是他的雙刀已經掉落在了地上,此時已經冇有抵擋才氣了。
話音一落,王新民再次一個大嘴巴子,扇向了胡三的臉頰。
但些時刀疤也沉下心來,手中的雙刀一樣舞得密不通風,將身材火線死死的護住,不讓那八把短刀有一絲可乘之機。
王新民氣裡再次一沉,模糊已經猜想到這個礦區自從完工以後,就必然被人家監督著。明天的事情,隻不過才方纔是個開端。
本來那八個刀手,刀疤還能勉強對付,但即便如此,隻要時候一長,體力耗損過大,刀疤必定會垂垂處於優勢。現在胡三插手戰團以後,刀法更加淩厲,並且從胡三與八名刀手的共同程度來看,他們必定是在一起停止過集合式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