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廠位置在長山市五馬路398號,王新民找到這家工廠以後,先愣了一下。
二狗和麻子如何好端端的就失聯了,比失聯更讓刀疤揪心的,是那輛卡車上拉著代價一百億的煤珀。
工人們固然不解,但在刀疤手底下乾了一段時候活兒,向來冇有拖欠過人為,在工人們的眼裡,刀疤他們三小我,算得上是不錯的老闆。此時也冇有多想,就一塊一塊將煤珀都搬進了工房當中。
先前走進工房裡的四名工人,此時在放下煤珀以後,各自從後腰處取出一把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捅向了刀疤的後背。
這個空檔期是胡三早就察看好的,在空檔期內,統統的工人幾近都在圍在礦井四周,刀疤地點的工房四周,剛好冇有人。
二狗和麻子,是不是出事兒了。
在門口盤桓了十幾分鐘,王新民冇發覺到有甚麼非常,便又開上悍馬車,按著刀疤所說的卡車行走的線路,從長山市一向朝著嵐水鄉開去。
算上胡三在內,一共有九小我,此時從並不算深的礦井中各自搬了一塊煤珀,然後朝著工房走去。
在獲得冇有見到卡車的切當答覆以後,杜雲有一臉抱怨的說到:“不是我說你啊小王同道,這麼貴重的煤珀,你們的安保級彆應當是最高的,真不曉得你們的安保事情是如何做的。”
而這時候刀疤正坐在工房門口,背朝屋內,中間留出一小我能收支的位置。俄然眼皮子跳了跳,刀疤本能的感到一陣不對勁。
而這一點,反而更增加了刀疤的擔憂。
刀疤仍然坐在工房門口,固然工人們正在把一塊一塊的煤珀搬進工房當中,刀疤內心卻急得像是要冒出火來。
緊接著,一輛清障車順著通衢開了過來。
隻要幾個私家車的家主,瞠目結舌的看著這統統,不曉得剛纔的那一幕,究竟是如何回事。
“你那邊冇甚麼事情吧?”王新民問到。
掛斷電話以後,刀疤便又給二狗打電話。緊接著,刀疤眼睛就瞪圓了。二狗的電話竟然關機了。
那但是一筆天文數字普通的龐大財產。
清障車停在路邊,將側翻的卡車吊到前麵的平板上,便快速駛離。
王新民說到:“冇事兒就行,看這時候二狗和麻子應當也快到了吧,如何還不給我打電話。”
“二狗,麻子,誰如勇敢真的動了你們倆,我必然殺他百口。”刀疤惡狠狠的說著,但內心的底氣,卻並不太足。
“新民,我感覺不對勁,二狗和麻子的手機都關機了,如何打也打不通。”刀疤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