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二長老如許,你也不管管?”大長老欲哭無淚,張冶必然是性命關頭才呼喚他的,擔擱了這麼一陣子,恐怕人都涼了!
隨即,骨刀在目瞪口呆的韓無雙麵前晃了一圈,彷彿在嘲笑韓無雙先前追殺張冶的事情,隨即飛回張冶的手中。
韓無雙那邊,早已催動元嬰符,轟殺了一個金丹修士,而剩下的阿誰金丹頂峰,本來快把韓無雙斬殺了,但看到張冶這一幕,嚇得呆住當場。
骨刀化為白虹,趕在韓無雙被殺前,射穿了最後的血神修士。
張冶鬆了口氣,走上前來:“冇事吧?”
張冶一擊得逞,並未停下,快如鬼怪,揮動著骨刀,就像索命修羅,一個接一個的頭顱沖天而起,殺完四個血神金丹,剛好兩息。
“啟稟宗主,張冶是殛斃獨孤策的凶手,我帶他來,是為接管宗主審判。”韓無雙恭敬答覆。
“多謝宗主。”韓無雙冇想到能混個一等軍功,甚是欣喜,但他明白,如果冇有張冶幫手,這是決然不成能的事情。
“裝逼結果好啊!”張冶隨口打了個哈哈。
蘇錦心頭一驚,韓無雙如何曉得是張冶殺的獨孤策,她眉頭一皺:“宣!”
韓無雙受了些傷,並無大礙,但這一會兒他有些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才摸索道:“張冶,既然你能殺掉他們,為何先前不脫手?”
韓無雙因為被張冶震驚到,反應慢了一拍,目睹血神修士就要砍殺到本身,他避無可避,不過死光臨頭,反而鬆了口氣,起碼,不消擔憂張冶了。
蘇錦看到張冶擦盜汗,心中對勁,姐玩得就是心跳,哈哈!
想到這兒,韓無雙劈麵前的這個年青人生不起一點仇恨。
韓無雙不該該大喊利落麼,喊停止做甚麼?
“是。”張冶倒也安然。
韓無雙問道:“宗主,那張冶如何措置?”
蘇錦以往包庇張冶,說獨孤策是被一個老魔頭殺的,韓無雙把張冶帶來,必定找到了甚麼證據,當然,隻要蘇錦不重提老魔的事情,其彆人就假裝冇有這件事。
張冶感喟一聲,看來畢竟躲不過啊,他躊躇是否要跑路時,韓無雙彌補道:“不過,你殺了這麼多血神教的金丹妙手,我會替你向宗主討情的。”
見韓無雙怔住,張冶暴露一副肉痛神采,多給了韓無雙一個乾坤袋:“嫌少啊?看你是將來嶽父的份上,就多給你一個吧,但最多就這一個啊!”
“且慢!”蘇錦還冇說出口,韓無雙卻如此說道。
金丹頂峰滿眼惶恐:“王器?如何能夠!”靈台宗和血神教都冇有王器,但一個築基修士拿著王器殺人,這個天下甚麼時候變得這麼猖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