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直透心扉的大喝。下一刻,一個高大的紅衣老者從遠處奔馳而來,初時還隻是一個斑點,眨眼間便衝到了近前。
“小子倒是不笨,看出老夫這一刀的獨一馬腳。可惜,你看出了又如何?冇有強大的力量,就算是馬腳,一樣置你於死地。”
紅衣男人們均是停動手,一臉畏敬地看著俄然呈現的紅衣老者。
唐風月被餘波的力量撞得口吐鮮血,身軀朝著側邊衝去,見徐青嵐殺到,一邊吐血一邊笑道:“我的好娘子,這麼等不及要殺為夫嗎?”
砰!
唐風月內心暗笑,嘴上說道:“崔堂主,你們這是甚麼意義?”
說話間,強提一口真氣,發揮一式‘風影’,頓時身如疾電,一下子就拉開了和徐青嵐的間隔。
數白天,唐風月沿著迂迴的線路前行,直線路程或許並不遠,但也將身後的血刀堂妙手甩出了十萬八千裡。
車內的小橋兒掩著嘴巴,很詫異地說道。
“無恥牲口,受死!”
雙腳發力,唐風月勉強掙開了崔浩的氣機鎖定,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這必殺一刀。
“給老夫留下此子!”
“宰了他!”
身後一群人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公子走來。唐風月當即就認出,輪椅上的公子恰是榮登寺人之位的崔仲南。
“堂主!”
小橋兒眼睛諦視著馬車外,隨口道:“阿誰被人圍攻的小子,就是那天大放厥詞,說甚麼‘天下的美女們,本少爺來了’的無恥之徒。”
崔浩嘿嘿嘲笑:“傳聞昨夜就是你和我兒對著乾,最後才導致他被人所乘,身受重傷!”
“誰?”
徐青嵐握著粉拳,聲音像是從齒縫間蹦出來的,道:“這個牲口,終究又讓我瞥見他了,我必然要親手剁下他的雙手,再漸漸折磨他!”
崔浩蹙眉,模糊間有所思疑。下一刻,他一聲令下,一群紅衣男人便突入官道旁的林中,明顯緝捕唐風月去了。
思及此,崔浩神采更是陰沉。貳心中最恨的天然是阿誰把兒子變作寺人的凶手。
嗙!
有人說,傳宗接代確切不能,可為啥崔仲南就不能執掌血刀堂呢?
城門口,不知何時停著一輛馬車。
“竟然是他?”
赤色刀芒狠狠地砸下,強大的氣機令在場的大部分人如欲堵塞,感知中,底子冇法避過這必殺的可駭一刀!
“兄弟們出刀!”
誰會想到,現在本身竟被對方逼得差點冇命。要不是俄然冒出的女人,本身真的就完了。
狂暴的餘波朝著四周發作開來,世人耳中轟鳴一片,一些人更是直接暈倒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