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神歸位?”石年眉頭一擰,望向手持耒耜呆立著的蓐收。剛纔那嚴肅道音,想來就是傳說中的天尊之言了。久不出世的天尊為安在此時俄然開壇講道,並且還明言要求一應大小神祗參加聽道?
“這兒子當的,還不如一條狗。”石年點頭苦笑。
“你這孩子,玩也要有個度啊。”女登把假裝人畜有害模樣的癩皮狗抱了起來,一邊撫摩著癩皮狗,一邊瞪了眼嘲笑不止的石年:“瞧你把癩子給掐成甚麼樣了。”
女登在此時不應時宜的進了房,石年當即把癩皮狗甩一邊去,訕嘲笑道:“義母您來了,我跟癩子鬨著玩兒呢。”
“不消你說我也曉得。”
……
在石年東行期間,女登帶著五穀的種子以及耒耜製作體例沿渭水而下,跟著時候的推移,“薑石年”之名逐步在人族各部中傳開。人們曉得,他是天皇之孫、少典之子、蓐收之弟。
氣不打一處來的石年反手掐住癩皮狗的脖子,一副要將之活活掐死的模樣。
薑水西源東進,西邊的泉源便是渭水。渭水蜿蜒南下,一名粗衣女子揹著大承擔,一步一轉頭,順著渭水向南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