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力壓抑著內心的驚駭,用著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對楚天成說道:“我有很多機遇殺了你,但我都冇有……你也不會殺我的對吧!我曉得你不喜好殺人的,你老是喜好給彆人機遇,你也會給我機遇的對吧?你不會殺我的,你不喜好殺人……”
一個箭步,楚天成衝到了陳捷影身前,揚起拳頭便砸在了陳捷影的臉上。這一拳看是平平無奇,卻儲藏著山川之力,如果打中,怕是陳捷影脖子再硬也腦袋不保。
“但我不介懷殺人!”
陳捷影笑了笑:“嗬嗬,也是風趣!你如何想的,都被我看出來了,我如何想的也都被你看出來了。那麼……你接下來有何籌算呢?是自我了斷?還是我來?看在你長得和他非常相像的份上,我給你挑選。”
“啊!”
冷冷的幾個字像是給陳捷影劈臉蓋臉潑了一盆冷水。楚天成的神情始終保持著邪笑:“你忘了?我說過的,如果敗北的是你,我必然會殺了你。現在你敗了,我當然是要殺了你啦!”
玄色的長髮隻在刹時化為了白髮,轉而又變成了銀灰色。楚天成的雙眼被血絲填滿,最後整雙眼睛都變成了腥紅色,看不出半分眼白。
“楚天成,現在你冇招了吧!”
時候一分分流逝,二人的四周在一波又一波的打擊下,早已崩塌得不堪入目,到處都是深淵溝壑,像是冰雪建成的天國。
四周漸漸地溫馨了下來,但見楚天成伸手對著天空中的陳捷影,強大的吸力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將陳捷影網住了,在楚天成的意念下,漸漸後退。
這麼多機遇,為甚麼冇有脫手呢?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
楚天成再次像斷了線的鷂子,從天空掉落下來,剛巧落在了一片還算無缺的雪地上,“嘭”地一聲,濺起了一陣雪花。
“一個女人罷了,誰又在乎呢?”
楚天成幾次開釋戾氣,試圖強行衝破,然後他每多開釋一分戾氣,陳捷影手上的力道也隨之增漲了一分,每次都剛好將之壓抑。
但是這時,陳捷影也不曉得是看出了楚天成的神情竄改,還是玩夠了,俄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反手將楚天成的手腕抓住,一個過肩摔將之摔了出去,隨後騰空躍起,一個翻身,落向了楚天成。
陳捷影被困在這個天下數百萬乃至是數千萬年之久,對這個天下隻要恨,冇有情,天然不會在乎摧毀多少地盤,何況他遲早要毀掉這個天下,然後去彆的天下,持續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