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趴在地上,“你……又來……”
“啊啊啊”傅玄衝動地叫,“你不曉得我今晚在街上遇見誰了,我竟然遇見那小我了,那小我啊,你曉得嗎?就是七年前的那小我啊!”
穆念琛被他狂喜的笑聲震得耳朵都疼了,他從速將聽筒拿遠一些,免得將莫淩吵醒,等聽筒那邊的人沉著了一些以後,他低聲說道,“阿玄,你等了這麼多年,終究曉得她是誰了,現在就闡揚你的魅力,從速將她追到手。”
沈思齊安靜的眼底出現一絲波瀾,早已恍惚的影象垂垂復甦。
沈思齊蕭灑前行,雙眼望著火線的夜景,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涼薄的唇邊微微彎起一抹極淺的弧度。
那一天,她暗戀多年的師兄結婚,她到c市插手他的婚禮,她笑得光輝,風雅地祝賀他們,內心卻在冷靜地墮淚,當晚,她單獨一人去酒吧喝酒,不想被臭男人騷擾,以是她特地換上男裝,冇想到卻被一個gay看上了,那人在她杯中下了藥,扶著她往包廂去,她藉著最後一絲明智,將那人推開,順手抓住一個過路的男人,將他拖進了包廂。她沈思齊就是如許,甘願便宜一個路人,也不會讓阿誰算計她的男人得逞。
他竟然流鼻血了!
他蹭蹭蹭地往她麵前衝,怒不成遏地衝她吼,“你誠懇交代,你特麼地上過多少男人?”
想到本身惦記了七年的人實際上是女人,並且還是一個單身的女人,傅玄就衝動得睡不著覺,躺在*上回味著沈思齊好聽的嗓音,都雅的表麵,另有她身上淡淡的芳香,那柔滑的肌膚觸感,哎呀,他更睡不著了,身材發熱,小腹上麵的某個東西也復甦了過來,抓心撓肺的難受。
“是這個模樣,冇錯,他就是這個模樣的!”傅玄狂喜不已,“哈哈,本來,我惦記了七年的‘男人’不是男人啊,我冇有彎,我冇有彎,哈哈哈,太好了!我喜好的是一個女人,太好了!”
穆念琛滿頭黑線,再讓他這麼嘀嘀咕咕地說下去,估計天都快亮了,他再次打斷他,“你再不說重點,我立即掛斷電話!”
傅玄將她的手抓得更緊,還不怕死地將左臂環在了她的腰間,掌下纖細的腰肢,讓貳心神一蕩,幾乎再次意亂情迷起來,幸虧他反應快,敏捷平靜下來,聲音降落地說,“我已經找了你很多年了,再也不會讓你逃脫了!”
“……”這類語氣,彷彿有點奧妙啊,如何有種“被丟棄的怨婦抱怨負心漢”的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