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久一下子就回過神來,隻都雅著顧墨傻笑著。
而安久拿著那份禮品,就彷彿燙手山芋一樣,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真是服了你了!我也冇甚麼事,就是剛看到你的簡訊,給你回個電話!”
“曉得啦,你也快去上班吧!”
“我覺得你冇聽清楚!”安久癟了癟嘴。
“性彆女!”
“你昨晚跟承諾有停頓嗎?”安久八卦到。
“哪四分之一啊?”
鏡子在電話另一頭抗議到,“敬愛的,七早八早,你讓不讓人睡覺啊!”
顧墨差點被本身的口水嗆到,“安久――”
“我就跟你說嘛,麵對承諾這類謙謙君子,就要先動手為強,等生米煮成熟飯了,他天然就會對我賣力了!”
但即便如許,也冇有影響她們之間的豪情。
“安久,你是不是好姐妹啊,我昨晚給你發的簡訊,你現在纔看到。如果我真的有甚麼不測的話,你現在要去那裡打撈我啊?”
“我請一下假!”
“是啦,是啦,我們花前月下聊了一個早晨,我太鎮靜了,就睡不著!”鏡子半真半假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