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承諾又倒了一杯酒。
“是啊,他們一向都很會喝的,我們這個就我酒量最差!”安久癟了癟嘴應道。
“唉,你乾嗎老是說實話啊!”鏡子懊喪地應道。
“還好!”顧墨握著安久的手應道。
顧墨已經安排好司機,送鏡子和承諾歸去。
安久不曉得如何答覆鏡子這句話,但還是說道,“我還是感覺你不該該用這類體例去靠近承諾,他也不會喜好的!”
現在回到家,顧墨卻問起她逃課的事情。
安久和鏡子回到包廂,顧墨和承諾正對飲得縱情。
“冇事就好,到家後,給我打電話!”安久交代到。
“她倒真的冇告訴我們她要結婚的事!”承諾應道。
“我曉得啦,但是我如果不下點猛藥,以承諾溫吞的脾氣,你說我們兩個會有機遇嗎?”鏡子看著安久反問到。
“那就聊聊你教他打籃球的事,我都不曉得你會打籃球!”顧墨持續玩著安久的頭髮並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