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有些不忍心:“明天的疼還冇好呢。”
夜落:“……”
晏禦和婉得像隻貓兒一樣側躺在床上:“老婆,抽屁屁。”
夜落嘿嘿地笑,主動咬住他的舌頭與他膠葛。
晏禦將她抱進懷裡:“晏門世家家屬龐大,家屬交班人並不是內定的,從小就被各種比較,我是我們這房最大的但願,我每天都是他們瞻仰下長大,他們從不打我也不罵我,隻會常常跟我說你是我們的但願,隻要你做了交班人我們纔有出頭之日……”
夜落看眼晏禦:“躺好吧,第一次見著你這麼想被抽的。”
在之前的天下裡,她也有根皮鞭,手把滿是通透的玉,是她師父送她的兵器,不過她極罕用。
夜落有些躊躇隧道:“真的要抽啊?”
晏禦狠狠地吻住她與她舌唇交纏了一會道:“老婆,用皮鞭吧,好不好。”
“為啥還感激他?”
如何能說話不算數呢。
“那好吧,就一次啊。”
夜落下了床,從床頭櫃裡拿出晏禦帶返來的皮鞭,特長裡試了一動手感,往前一抽,手感還真不錯。
“嚐嚐嘛,你放心抽,冇甚麼題目,我在軍隊混大的,滿身甚麼處所冇受過傷,我們之前練習帶我們的首長直接用電抽我們。”
這約莫就是甲士的分歧吧。
本來就長得這麼美絕人寰的,還歹意撒嬌真是致命。
晏禦的這話還是撩到了她,聽著感覺喜好。
“好了,擦了你的藥都不疼了,老婆快抽,我想你抽我。”
但是卻冇有晏禦如許真刀實彈的去虎帳裡練習。
她纔剛鬆口,晏禦已經抱起她從浴缸裡出來,拿浴巾將兩人身子擦潔淨,把她抱進了房間。
“那種殷切的修期盼下,我壓力很大,以是才挑選去虎帳,首長帶我從不講情麵,這才氣讓我生長,生長了才氣拿到交班人的位子。”
夜落不敢置信隧道:“你這身份,他也敢用電抽你?”
夜落噘了噘嘴:“老公,你說那鞭子不是用來打你的,那是我兵器。”
夜落的明智奉告她應當要回絕,但是看著這張臉,乖得像隻貓一樣,實在是謝毫不了啊。
“就試一次,如果你感覺分歧適,我們下次就不消了。”晏禦摟著她的腰低聲地撒著嬌。
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夜落眨巴著眼看著他:“那老公,你被首長抽的時候會不會……”
晏禦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說甚麼呢,現在我固然感激他當時冇有對我部下包涵,但當時但是恨死他的,你覺得大家都能欺負我?這世上也就隻要一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