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好好的一個毛偶弄成如許……”售票員還是有些念念不忘。
“比如用手機打電話……”王閩說完,用眼神表示了一下售票員。
“咦?毛偶如何跑出來了?”售票員伸手把地上那人拽了起來,又一臉嫌惡地趕緊放手,一腳把人踢了下去,“真是倒黴,還覺得能賺一筆。”
“比如甚麼?”大爺彷彿有所貫穿,但又說不出來。
等王閩看清了,才發明,那竟然是一條光滑的舌頭!
“那毛偶是甚麼?這東西能換錢?”
說時遲當時快,就在最後一個字落下,謝安將嘴一張,暴露黑洞洞的嘴巴,模糊能夠看到不明的東西在內裡躁動。他的喉嚨收回咯咯聲,一道黑氣從他喉嚨中飛射而出,直撲售票員的麵門。
那人約莫二十來歲,很年青,皮膚白得跟紙人一樣,像是在福爾馬林裡泡過的死肉,脖子以下儘是富強的絨毛,兩隻手跟乾癟的熊爪似的,被白毛覆蓋。
事關公交車的端方,王閩也不敢擔擱,抓緊上去問道:“沈姐姐,這個就是手背招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