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那光陰線固然有點暗，但我還是看得很清楚，阿誰女人比唱歌男人的女朋友高了一頭，並且春秋看上去要大一些，我感覺她很像，很像一小我……”中年女人說到這裡，臉上暴露了驚駭的神采。

“從始至終，都冇見到有人出來，”胖青年說，“你家大叔昨晚是不是上夜班去了？”

“你們昨晚去過光亮村？”燕子杏眼一瞪，“你們冇嚇著我家大叔吧？”

“你是如何曉得的？”有人迫不及待地問。

“那我們現在就歸去吧。”胖青年謹慎翼翼地發起。

“大叔，你不要嚇我呀！”燕子內心一緊，腦海裡刹時升騰起一種不好的兆頭，她用力把他的身材扳了過來。

“嘖嘖，我們的燕子真是如花似玉，實在你和歐陽是多麼班配的一對啊。”爆炸頭給胖青年遞了個眼色說，“瘦子，你說是不是？”

市中間夜來香酒吧的一個包間內，燭光搖擺，喧嘩陣陣，一群青年男女一邊吃喝，一邊嬉笑打鬨，氛圍中滿盈著一股濃烈的酒精和食品的氣味。

手觸摸到李落淚，她感受他的身材有些生硬，並且觸手處一片冰冷，彷彿觸摸到的是一塊冇有生命的石頭。

“好吧。”爆炸頭把杯中殘剩的酒一口乾了，搖了點頭說，“不喝酒了，不過我們得找點刺激事兒乾乾，不然這長夜漫漫的，難過啊！”

“爆哥，你――”胖青年又氣又怕。

“怯懦鬼！”爆炸頭把打火機揣進兜裡，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說，“那好吧，我們就在這裡醒醒酒，等會兒打道回府。”人站在走廊邊上，望著深黑的夜空和不遠處的都會燈火，內心各自想著苦衷。

咚的一聲，李落淚的頭重重地撞到床沿上，他的臉終究完整地閃現在她麵前，不過，這是一張既熟諳又陌生的麵孔，燕子隻看了一眼，便發瘋般從屋裡跑了出去。這天下午，光亮村的住民們聽到從馬老三的出租樓院子裡，傳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殺人了！快來人啊！”

“據我估計啊，今晚阿誰哭哭啼啼的女鬼，另有埋在地下的馬老三的老婆，以及阿誰在樓上唱歌的女子都會一齊現身。”爆炸頭裝模作樣地說，“她們必定會站在院子裡夾道歡迎，並把我們當中最胖的人留下來當老公！”

“你如果動我一下，我打爆你的頭！”燕子白了他一眼，拿出粉底盒一絲不苟地化起妝來。

“好！”爆炸頭坐下來鼓掌，不過他冇拍兩下，身邊的燕子俄然張口狂噴，一大堆穢物精確無誤地噴在了他疏鬆的頭髮上。嘔吐過後，燕子軟弱有力地倒在沙發上，天昏地公開睡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