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好聽,可無外乎就是一句:欽天監定的,籌辦也做好了,變動不了。
“要索就索我的命,彆索我兒子的命啊——”
剪秋已經泣不成聲:“側福晉,府醫來了,我們歸去吧,好不好?”
但是現在才曉得,甚麼是真正的鴻溝。
蘇培盛心中叫苦:“側福晉,這也是欽天監定下的日子呀,爺前幾日就叫府裡籌辦起來了,側福晉療養了好幾日,他纔敢差主子來稟報,唯恐影響您的身子啊。”
剪秋更悲傷了:“蜜斯,聽荷的事情奴婢也不清楚,但是那一夜,府醫診出福晉有孕,貝勒爺與福晉在閣房,聽不見外頭的動靜,院子裡的主子偷懶躲雨去了,也無人去稟報......”
側福晉院子裡也換了些人,那一夜側福晉單獨抱著孩子走到正院,又被抬歸去,重新到尾都隻要她的貼身丫環陪著,給弘暉阿哥診脈的府醫也被趕了出去。
剪秋哭著抱住她:“側福晉,我們歸去吧,弘暉阿哥受了風寒,也不能如許淋雨啊,我們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