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默施禮辭職,安陵容這纔開口道:“姐姐,怎能就此放過幕後之人?”
走進外間,柳默也是一怔,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小主現在可有甚麼不適?可要微臣在此先診脈?”
沈眉莊同安陵容私語一番,安陵容麵色有些驚奇,但是又感覺很公道,沈眉莊歎了口氣,采月與聽荷還在外間,沈眉莊看了一眼采雲,指了指櫃子,采雲會心,從櫃子上拿了一個紅漆描金的銅製羅紋瓶,走了幾步不慎絆倒,那隻紅漆瓶砸向了正巧開著的櫃門上,磕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櫃子放在軟榻的劈麵,本來位置還要靠前一些,在前麵隔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用作泡茶,沈眉莊嫌看著太擁堵,叫小施他們今後搬了,倒是間隔軟榻遠了很多。常日裡太陽都能照到櫃子的下半部,也冇人會重視櫃門的雕花是甚麼色彩,倒是真的從未發明。
柳默滿腹疑問,但也曉得內裡一眼就能看到這邊,不好問甚麼,沈眉莊拉著安陵容的手先走了出來,采雲和柳默緊隨厥後,采月便攔著聽荷留在了外間。
柳默也收好箱子拎著走了出去,安陵容開口道:“柳太醫,但是吳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