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親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肚子,年世蘭發笑:“現在不過兩個多月,府醫說了,要到四月才氣顯懷呢。”
雍親王臉上的憂色一頓:“如何還想著去尋坐胎藥?世蘭就這麼急著有身嗎?”
她在雍親王獨一份的寵嬖與虐待中,長成了一朵傲岸的花,持續幾個月的獨寵也叫她更加癡迷於情愛,她也垂垂忘了入府前嫂嫂和母親警告她要與其他女子敦睦相處的話。
“奴婢這就去。”
在雍親王的放縱下,年世蘭幾近是在王府裡橫著走,全部雍親王府後院,隻要同為將門之女的齊月賓與她說得上話。
“王爺!”年世蘭嗔了他一眼,“瞧王爺說的,莫非王爺就不盼著跟世蘭有個孩子嗎?”
痛,扯破般的痛。
“好,你儘管放心養胎,本王先回前院措置公事,晚些時候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