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出去的,他還冇還呢。我們現在就這半瓶了,再去買兩瓶吧。”林春意人已經緩過來了,口齒也清楚多了。
她拔了瓶蓋,按住噴霧頭,往傷口上噴出一次又一次細霧,細心的,全麵的,消了毒。
“姐,我們買的這個是冇有酒精的,必定不疼。”林闌珊拿出創麵消毒噴霧劑,嘴裡的話也不曉得是安撫姐姐,還是安撫本身的。
她低著頭,緊閉著嘴。右拳用力捶著大腿,雙腳也忍不住抓著地板,一向顫抖。
平時產生點兒小事時,她們肆無顧忌地去宣泄,去哭。去奉告身邊的人,本身很痛。
哭過一場後,林春意傷口上的血已經止住了,疼痛感也麻痹了。
粉末已經潮濕地包裹住了三條比手指都長的傷口,“嗯,看起來比剛開端的模樣,好多了。”
林闌珊彷彿本身的內心也傷了一大塊,痛得她語無倫次,痛得她呼吸都開端困難了。
兩人就一個坐著,一個蹲著,嚎啕大哭起來。
此時林春意緊握著拳頭,儘力忍著說:“還行,冇有剛抓傷的時候疼,我能忍得住。你消毒吧。”
“我冇事,就是剛撒藥的時候疼,現在緩過來了,已經不如何疼了。”林春意儘力忍著要流出來的眼淚,哽嚥著對mm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