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大堂內的坐位已經空了很多,我們趕上了吃早茶的末班車。臭豆腐的臭味和清茶的香味交叉成了一種超出我認知的味道,聞起來竟然另有點上頭。
看在眼裡我猛得一驚,心說:“這特麼都能聞聲”。
當我覺得瘦子的話能夠矇混過關的時候,桑玉瑩對著瘦子又是一頓輸出:“你的事情本蜜斯還冇算呢,就敢到這兒給本蜜斯打草率眼?”。
瘦子不等我反應過來就一把將我拽坐下來,還以一個老大哥的口氣說道:“我說行了啊,人家都給你報歉了,還擺著臭臉給誰看呢,快坐下來”。
下一刻,隻聽瘦子不滿地抱怨道:“六合知己,我可冇說你是餓死鬼,如何還連我一起算上了”。
事已至此我的腸子都悔青了,我惹誰不好如何恰好惹上這麼一個瘋婆子。
支支吾吾之間,瘦子在一旁幫腔道:“哎呀,我說大蜜斯,他說的餓死鬼是說我呢,剛下車的那會我就已經開端流口水了...”。
合法我對兩人的竄改迷惑不解的時候,桑玉瑩一巴掌拍在桌麵上,指著我的鼻子說道:“劣等人,剛纔鄙人麵是不是你說本蜜斯是餓死鬼的”。
本來做賊心虛的我另有一絲慚愧,但在聽到如此刺耳的話後不由氣血上湧,也一下子站了起來。
被人抓現行是做好事最壞的了局。本來就等著吃臭豆腐了,未曾想桑玉瑩俄然來這麼一下實在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嚥下一大口唾沫,我又抬高幾分聲音答覆道:“這裡這麼吵,她應當聽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