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誰？”

“來啊，來啊。”

凝水成冰坐在一個酸菜缸子的蓋子上，用手拍打著酸菜缸子，收回沉悶的聲響。

“你，我們無冤無仇的，你……”

葉高興的酒頓時就醒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栗。

“下來啊，菜窖裡有寶貝，必然會讓你大開目睹的。”

“你覺得錢便能夠洗刷掉我的恨嗎？你們這些有錢人，讓你們的錢見鬼去吧。再多的錢也不可，我要你的血，你的淚，來洗刷我的恨。”

一個個子不高，但是長得很精乾的男人，赤裸著身子站在他的麵前。他的腳邊堆著一堆連著頭髮的人皮，手裡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尖刀。

富君寶捧著那張人皮，還在念唸叨叨低說著。

凝水成冰揭開老杏樹下的菜窖的蓋子跳了下去。

“哈哈，哈哈。”

凝水成冰開端脫她身上本來就未幾的衣服，一邊脫還一邊衝著葉高興拋媚眼。

葉高興一陣噁心，酒勁上湧，胃裡的東西翻江倒海地吐了出來。

葉高興看著這座有些空蕩蕩的四合院，夜風裡扭捏的老杏樹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

“你是阿誰賣肉的。”

“你，你們這些該死的臭男人，一個個都該死。”

“你曉得嗎？我媳婦，我那麼的愛她，寵她，我把她當寶一樣捧在手內心。你們這些臭男人，在網上勾引她，讓她變了心。”

葉高興隻感覺渾身冰冷，一股帶著腥臊味的液體順著腿根往下賤。

“我，我想要你，要你。”

“哈哈，我，你看看我是誰吧？”

“你看，這是她的肉。”富君寶指著阿誰揭開蓋子的酸菜缸子。

“哈哈，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我奉告你，誰也不要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誰也奪不走她的。她和我在一起，我就是她，她就是我，誰也彆想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看著一臉天真的凝水成冰，剛進院子時那種陰冷的感受冇有了。

葉高興看著已經墮入猖獗狀況的富君寶，設想著他把肖春雪剝皮剔骨的場景，那種驚駭的感受像無數的鋼針紮進了骨頭裡。

“這是我的家啊。”

富君寶拍打著本身的胸口，指著本身的心臟位置。

“去那裡啊？要不我們去哈達賓館吧？”

“你，你就是我的寶貝，最好的寶貝。”

“你曉得嗎？我用了一種特彆的體例把這張皮剝下來的，你看，我都一點冇有毀傷它。曉得嗎？這是藝術，不是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