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苓對後背最是忌諱,下認識地側身閃避,那雙手卻按住了她,與此同時,一道清悅至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我。”
能打能守,還能節製,真是一件全能的神器。
琵沙的嘴角勾起陰邪的笑意,眼裡積儲著深不見底的恨意。
暝光點點頭,承認的很乾脆,“他太聒噪了。”
“……”
琵沙怒道,“你還很高傲?”
不遠處,琵沙渾身高低都被白綾捆了個嚴嚴實實,隻剩一雙鞋,另有一顆頭露在內裡。神智彷彿也被某些東西節製住了,五官生硬,眸子凸起,直挺挺地立在原地,乍一看像具死不瞑目,卻又莫名有些風趣的乾屍。
話音落下,他搖脫手中的天山鈴。
百苓身形一頓,慢半拍地想道:她竟然把暝光給忘了。
不過,這句“隨便”明顯激憤了琵沙,方纔有所收斂的怒意刹時湧了上來,他雙目赤紅,厲聲道,“隨我如何想?!師父啊師父,你老是這麼雲淡風輕!可明顯是你幫著仙萊對於南嶺,視我南嶺子民如草芥,如何看你的模樣,反倒像是我無事生非,不成理喻?”
百苓偏過甚,不經意地瞥見之前不翼而飛的菱環銀戒又重新呈現在他的手上,就戴在食指上,一如既往。
她一向都曉得,暝光手中的這支骨笛是件神器。他出自崑崙,崑崙乃上古天山,有幾件貴重的神器並不希奇,何況他的品級在妖類中出類拔萃,平常的法器天然也是看不上眼的。
百苓微抿嘴唇,倒是說道,“這如何叫冇有效呢?實際出真知,我不是用實際施動教會你,不要等閒依托任何一小我了嗎?”
百苓一愣,“甚麼處所?”
百苓冇有說話。
麵對他的唾罵,百苓不但不活力,還深覺得然地點頭,“比臉皮的話,我在這方麵難逢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