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名為度朔,是我一故交之物。”金母元君對她說道,“倘若……有一日碰到性命之憂,你拿出此劍,他或許會饒你一命。”
青鳥傳音筒裡,天舜星君先是扣問了這三個月的狀況,然後隱晦地表示她,如果金母元君隻是留著她不聞不問,不如儘快迴天庭,星鬥殿另有更首要的事件等著她。
度朔,這個名字非常耳熟,但是一時之間,百苓想不出在那裡聽過這個名字。
猝不及防與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對視,百苓不自發地摸了摸差一點貼到的鼻尖,然後清咳了兩聲,一本端莊地對他說道,“走吧,去見元君娘娘。”
“那,我就當你默許啦。”見他接管了本身的情意,她也難掩高興,忍不住開端絮乾脆叨,“對了,這把劍是元君娘娘給我的,她說了很多,還讓我好好收起來呢,但我感覺它很配你,並且你拿著它,才氣更好地庇護我啊……”
天舜星君的傳訊停止了三個多月的平靜餬口。
“拿了我的劍,就是我的人啦。”這是百苓醞釀了好久,在腦中幾次編排的話語,終究還是在遞劍給他的時候,鼓足勇氣說出了口。眼睛卻東瞄西瞄不敢直視他,因此冇有發明,他在看到度朔劍的頃刻,神采一瞬的驚愣。
並且,金母元君說的話,彷彿意有所指,讓她格外留意,“娘娘說的他,是指……?”
冰冽獨絕,世無其二。
因而,當著金母元君的麵,她把度朔劍收了起來,卻在分開崑崙後,第一時候又把這柄劍拿了出來,直接遞到了曙光的麵前。
一股腦地走出殿門,輕柔的雲煙拂過臉頰,她逐步從莫名的躁熱感裡規複,這才發覺到曙光冇有跟上來。轉過甚,公然瞧見他杵在那邊,一動不動地望著她,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慢到給百苓一種他彷彿在躊躇甚麼的錯覺。
將靈識收回,百苓正籌辦前去甘靈殿拜見,回身卻差點撞進曙光的懷裡。
金母元君卻搖了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道,“總之,你服膺我的話,把這把劍好好收到你的芥子袋裡,不要讓任何人看到,記著,是‘任何人’。”芥子袋是星鬥殿為各路神官製作的靈袋,顧名思義,隻要芥子大小,卻能海納百川,便於照顧。
何況,他也剛好缺一把好法器。
不是回身就把金母元君的警告忘了,而是真的很喜好這把劍,感覺襯他。
冰冽獨絕,世無其二。
“如何了?”她心頭一跳,好聲好氣地問道,“你不想疇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