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開口的是那名白衣男人,聲線很沉,卻有幾分決計假裝的意味。
“那些妖怪厥後去了那裡?”
伴計笑道,“您說。”
這是一個都雅的男人,清俊有神,卻很難讓人產生好感,因為眼神太鋒利了,如同刀劍出鞘,渾身都披髮著無可靠近的凜冽氣場。
倒是旁桌的男人盯了她一眼,目光如炬,彷彿想透過黑紗,看清她的麵貌。
百苓卻精力一振,以神力點地,緩慢地朝山上掠去。
“這事啊,您算是問對人了。”伴計說道,“這幾日,山上確切不大承平,幾大鏢局押送的物質接連被劫,人也傷了很多,都城裡謊言四起,說是凶妖害人,不過嘛……”他為百苓沏上一杯茶,“我在這山裡住了十幾年了,狐狸刺蝟見過很多,這妖,還真冇見過。”
百苓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他,“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