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一個朝代，縱是一個國度，也未曾如此短折過，這隻能申明以申厘變法為根基治國方略的雍朝必有其不成忽視的缺點。

申厘一噎，顯是被謝涵那句“心甘甘心”給卡住了接下來的話，他複冷冷一笑，“隻是時候不到，若真利劍加身，你還說得出這句話嗎？”

嘶――他俄然倒吸一口冷氣――莫非我在想他？

霍無恤翻個白眼，把整塊麻布一團塞進對方嘴裡，又從人冬衣上“刺啦”一聲撕下來一塊布持續擦。留人慾哭無淚。

哪成想這世上有些人就是天生嘴賤。

謝涵微垂眼瞼，以遮去眼底情感――太激進了，這是一個太激進了的人。

下一瞬，他又昂首，苦笑道：“小子年幼，已是蒼茫了，不知先生有何高見？”

這是想毛遂自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