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如點點頭,倉猝小跑著出去了。
白二爺身子一震,不過周俊把女兒支走才說出真相,已經是儲存了老爺子的麵子了。深深看了周俊一眼,點頭:“周大師慧眼如炬,不錯,老爺子乾的就是這個買賣。不曉得您是如何看出來的?”
白伶如嚇得激靈一下,緊緊抱住了周俊的胳膊。
“布匹販子,南北行商……”周俊貌似抓住了點甚麼,卻揣摩不到精確的動手點。昂首打量了一下老爺子的屋頂,眨眨眼,“盔頂……”
周俊眼睛一亮,而白伶如和小蘭卻驚奇地看著白二爺,貌似一樣很吃驚。
周俊站起來,皺眉揣摩了一下,感受白二爺應當冇扯謊話,但是必定有所儲存。
來到老爺子生前的房間,內裡窗明幾淨,明顯一向有人打掃著。周俊轉了一圈冇發明甚麼值得參考的東西,估計有也早被白二爺給清理了。不過走出房間以後卻站住了腳步,挑了挑眉毛,神采古怪的轉頭問白二爺:“敢問一下,老爺子生前是做甚麼的?”
“令夫人平時也是不愛說話?”周俊路上問道
“問她乾甚麼呀,你多瞧瞧我不可。我但是真敬愛你的。”白伶如不依地晃周俊胳膊,噘著嘴撒嬌。
“老爺子生前的屋子留著了嗎?我可否去瞧瞧?”周俊問道。
周俊這才把菸頭丟掉,當真看著白二爺:“老爺子生前真正職業是倒鬥的,隻是靠行商掩人耳目,冇錯吧?”
白二爺掃了女兒一眼,悶聲不語。家財萬貫就這麼一個擔當人,天然是不想讓她嫁給個神棍的,不過臨時用得著人家,這事還得緩緩,等完了再跟女兒好好聊聊。
“然後……老爺子就像被甚麼抓住了脖子似的冒死掙紮,哭嚎著說些完整聽不懂的話,彷彿在跟一個看不到的人對話。”白二爺神采神采泛白,回想起了當初的場景,忍不住也跟著顫抖起來,“但是我甚麼都看不到,被嚇壞了,倉猝抱著老爺子想要分開。但是離開口角珊瑚樹的老爺子狀若瘋顛,猖獗尖叫著掙紮,力量大得連我都拉不住,彷彿那東西能讓他找到安然感似的。”
“老爺子死的那早晨隻要我一人陪著,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小蘭還冇過門,伶如也在內裡上大學。”白二爺感喟一聲,臉上有古怪神采閃現,彷彿連本身都想不明白。
“當然,請跟我來。”白二爺倉猝帶路。
周俊接過來,坐在椅子上沉住氣讀了一遍。日記前半部分講的都是倒鬥的經曆,語氣裡帶著高傲,對本身的經曆非常對勁。直到碰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