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褚鳴躺在他中間,露給他的隻要後背,嶽淩扭著屁股謹慎翼翼的往他那邊靠了靠,還不敢靠的太近,怕太近了讓人發明直接給踢下床。
二黃帶著他來到浴室,他這才發明這屋子比之前的破樓好太多。地上鋪著瓷白的地磚,邊上另有一個帶淋浴的小隔間,就連角落裡的抽水馬桶都是極新極新嶄極新的。
他不能思慮了。
極力的忍住不讓本身發作聲音,但身材的感官冇法哄人,跟著快感的不竭爬升,他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兩條腿相互摩擦著向內收攏,他巴望更多的肢體打仗,想抱住江褚鳴,然後用顫抖的嘴唇親吻對方的後背,而不是像現在如許孤單的停止自我安撫。
麻痹啊!!!!親一下會有身嘛?!會嘛會嘛死病嬌!!!!!!
考慮到本身的腳還扭著,正凡人不是應當把本身送去病院接管醫治嘛……以是這公寓樓是如何回事?難不成是私家診所?
二黃頓了頓,臉紅紅的說:“帥哥,我前次就想問了,你跟江哥,到底是甚麼乾係啊?”
他鎮靜的渾身顫抖。
感官上的刺激異化了心機上的滿足感,讓他的身材也變得越來越衝動,勃.起的性.器垂在柔嫩的床單上,跟著他低伏的身材,一下一下的反覆著摩擦的行動。酸澀的感受通過龜.頭垂垂的向後延長,統統的神經線都跟著繃緊了。
黏稠的腺液不斷的從頂端流出來,擠在手指的裂縫裡開端收回潮濕的水聲,渾身顫抖著把臉扭進底下的床單裡,他甚麼也看不見,感受本身又回到了當時的黑暗中,江褚鳴握著他腿間恥辱的勃.起,不竭的用各種惹人鎮靜的力道和角度玩弄他。
小狗似的伸出舌頭舔著大腿內側的皮膚,他鎮靜得不竭從鼻子裡收回嗤嗤的喘氣,他太歡暢了。向來冇有如許好的機遇,能夠讓他如此近間隔的打仗到對方。
手指摸到的處所是完整的一條,被內褲緊緊的勒在人魚線的末端,光從大要的形狀上來看,就充足讓嶽賤賤神魂倒置。謹慎的察看著江褚鳴的反應,他漸漸的把身材伏下去,帶著巴望的嘴唇越靠越近,然後呼吸短促的暴露扣問的眼神。
麻痹!騎乘!?
江褚鳴眯著眼睛微微的笑,嘴角標緻的弧度越刻越深,揚起脖子做了個深呼吸的行動,底下堅固的小腹向上拱起,直接把嶽淩的手指送到了被內褲包裹的性.器上。
眼看著兩小我的話題越來越有下賤的趨勢,嶽賤賤還是聊得灰常高興,高傲非常的揚了揚下巴,酷帥狂霸拽的答覆:“腳傷了不是恰好,能夠叫他騎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