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不改，錯上加錯。”程玿當真隧道。

“小九妹。”程玨遞出去一大把紅紅紫紫的野花，“拿著玩。”

程老爺子帶他們去的是位於魯泰縣西隅的巋山，春季的山麓，朝氣盎然，鳥語花香。程老爺子老當益壯，健步如飛，談笑風生地在前麵帶路。程玨抱著沈丹遐緊隨厥後，沈柏密兄弟由兩個長隨牽著穩步前行，程玿揹著程珝，走在最後。

沈丹迅點頭，“是九姐姐。”

程老爺子笑嗬嗬地點頭，“猜對了。”

“我的乖乖好聰明，冇錯，就是花生。”陶氏歡樂地抱起她，親親她紅潤的小臉。

“胡蝶飛，胡蝶飛，飛到東飛到西，飛到花叢，要去歇一歇……”沈丹遐硬著頭皮現改現編，邊唱還邊拍著小巴掌，她這也算是載歌載舞了吧？

程老爺子麵對美景，吟道：“山色晴嵐風景佳，巧傳動靜是寒梅。北枝休羨南枝暖，憑伏東風次第開。溪邊柳，燕雀啼，尋芳漫步到山中，林中幾樹紅杏開，白梨枝頭尚無花。”

“mm。”

“小啊九妹，你真是心寬體……我今後不說你胖了。”程珝打動地笑道。

小女娃的聲音本就甜甜糯糯的，簡簡樸單的歌詞，由她唱出來，動聽動聽，一曲罷了，連程玿和程玨都隔窗獎飾。程珝還捧園地起鬨道：“小啊九妹再唱一曲，再唱一曲。”

仲春春暖花開，程老爺子興趣勃勃要帶著三個孫兒、兩個小弟子去郊野踏青。

“小九妹，乖乖吃完了飯，程二哥接著給你講故事。”程玨這才把沈丹遐交給福婆子。

“好。”沈凡遐嬌嬌地應道。

沈丹迅的奶孃從速上前把她抱走，懵懂的沈丹迅並不曉得，她已獲咎了嫡母。沈丹遐拽了拽陶氏的衣袖，道：“娘，哥哥的謎語，我猜出來的，是花生。”

“大哥、二哥，我曉得錯了，你們彆訓我了，我不失期也失期了，你們就說該如何辦吧？”程珝耷拉著腦袋懊喪隧道。

沈丹遐眼睛瞪得更大了，哥哥們貼金不是這麼貼的！但是兩個哥哥的牛皮都吹出去，不爭饅頭，也得爭口氣，不能讓哥哥們在程小胖麵前丟臉。

“九女人。”

“我mm唱胡蝶歌可好聽了。”沈柏密高傲隧道。

程珝不認同隧道：“祖父，您說錯了，小啊九妹，胖嘟嘟的，臉皮一點都不薄。”

花香引胡蝶，一隻胡蝶從開啟的車窗飛了出去，程老爺子笑問道：“一個小女人，身穿花衣裳，春季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