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名身穿潔白婚紗的新娘子正坐在馬車裡,固然因為戴著麵紗看不清臉,卻還是能看出她身形婀娜,氣質出眾。並且夕照餘暉透過車窗揮灑在新孃的身上,彷彿給她蒙上了一層聖光薄紗,憑添了幾分崇高氣質。
兩個精銳兵士的笑聲愈發猖獗:“還真是一個聽話的廢料新郎啊~算了算了,你出來吧~記著,今晚你隻能睡在馬廄裡。”
這間本該是瞭望室的房間,已經被剛德亞爾男爵改革成了一間寢室,一間專門用來利用領主初夜權的特彆寢室。
他們揮手放行,亞伯倫這才低頭重新坐上駕駛座,駕著馬車緩緩朝吊橋上駛去。
……
“男爵大人真是會玩,履行初~夜權,竟然還要對方新郎親身送過來。”
比起聖盧安修道院,格魯堡少了幾分崇高和嚴肅,卻更顯猙獰。十多米寬的護城河,厚重的石牆,矗立的箭塔和瞭望台……完整的戰役設施讓它看起來就像是一座戰役機器,帶著凜冽煞氣,彷彿隨時隨地都有能夠伸出本身猙獰的獠牙。
房間非常粗陋,隻在房間中心放著一張墊著亞麻布的木床,中間的桌上放著七八種木質佈局的“刑具”,那些刑具外型隱晦,大要還殘留著色彩深淺不一的血漬,讓人觸目驚心。
一座矗立的斷崖上,格魯堡就如一隻蹲伏的巨獸,悄悄保護著腳下的格魯鎮。
邪笑聲肆無顧忌,隔著厚厚的車簾傳入馬車裡。
它,是格魯家屬世襲的戰役堡壘,同時也是進入格魯地區的最後一道樊籬。
時候倉促流逝,不知不覺,就到了幾天後。
馬車裡,本該畏畏縮縮,驚懼顫栗的“新娘”脊背挺直,眸光冷徹似冰,彷彿連氛圍都能解凍。
不知不覺,落日就完整墜入了地平線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