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叫許木,十六歲,平常做事虎頭虎腦,大夥都叫他“木頭”。
徐鷹更是不懂了,不過,還是遵循老付說的做了。
吳天俯下身替她蓋好薄被,走到視窗,望向古玩街街尾的一家店鋪。
而徐鷹卻感受手腕上有一把鐵鉗普通,不管自已如何用力,都冇法挪動一下。
吳天淡淡看了徐鷹一眼,對老付說道:“要不我再等一會兒吧,你們先聊。”
也就在這時,徐鷹的手腕半途俄然被人捏住,再也動不了分毫。
“徐老弟,有話好好說,何必脫手呢。”老付馴良可親笑道。
好渾厚的力量。
還冇等吳天答覆,徐鷹已經不耐煩的插嘴道:“小子,我徐鷹是個粗人,不曉得拐彎抹角,我就實話實說了,我想要這塊隕石,但老付說你已經訂好了,你看多少錢肯賣給我。”
兩根手指頭啊……
“好的。”
徐鷹說的隕石就擺在茶幾上,隻要雞蛋大小,通體幽黑,泛著森冷的光芒。
“木頭,老付在嗎?”吳天拍了拍許木腦袋,問道。
吳天固然在這條街上租了一間門麵,但並不出售古玩,隻拉攏一些特定的東西,算得上是比較奇葩的一間店麵,起先大夥還比較奇特,但這些年下來,都已經風俗了。
“在樓上。”
徐鷹瞋目一瞪,語氣頓時透出幾分殺意:“出門在外,眼睛要放亮一點,路纔會寬一些,我徐鷹刀口上舔血這麼多年,甚麼事都見過,莫非你要給我尷尬?如許,我再給你一個出價的機遇,再不識相的話,就彆怪我不給你麵子了。”
老付拍了拍徐鷹肩膀,馴良笑道:“既然人家不肯意賣,那你就罷休吧,何必節外生枝。”
吳天一進房間,當即感遭到兩道淩厲的目光盯著自已,對方毫不粉飾對自已的敵意。
“徐老弟,我剛纔不是救他,而是救你,這天下上,有些人不是你能夠獲咎的,分開長潭市吧,不要再返來了。”
他剛纔底子就冇看到吳天有任何行動,而在這不知不覺間,整隻茶杯卻已化成了粉末,如果他對自已脫手,那結果……
這茶幾起碼有四五百斤,徐鷹一巴掌卻能震驚茶杯,申明他手上力量起碼有四百多斤。
老付一邊給吳天倒茶,一邊親熱問道:“剛返來的吧,吃過飯冇有?”
他品了一口茶後,緩緩道:“老付,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也應當清楚我的脾氣,我徐鷹做事向來不喜好半途而廢,以是,這塊隕石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