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嚓……好似切削木料的聲聲響起,五道血煞之力回聲化為一片血霧消逝。
“那位少年到底是何方崇高?伸手竟然如了得?”
“甚麼平局,他清楚是被王家主攆著走呢!隻不過以他這份年紀能夠達到如此高度,這般潛力實在令人驚羨啊……”
“隻可惜,如此璞玉竟然對上了王炳天,真是……唉……”
王炳天揹負在身後的手掌微微自衣袖中探出,五指微曲,血煞之力自體內奔湧而出,在掌心內凝集。那一抹詭異的猩紅色,映照得其手掌彷彿染血!
“需求時候,我們要不要冒著獲咎王家的風險救下他?”
“流雲劍訣?!”王炳天老眼大瞪,旋即湧起無儘森冷的殺意,“即使你是流雲劍宗的弟子……敢盜取我族秘寶,流雲劍訣也保你不得!給我死來!”
蘇浩神采一緊,立即抽出背後寶劍,手腕輕甩,朵朵劍花勾動片片流雲,流雲綻放間與那赤色勁氣轟然相碰。
一道氣浪分散開來,夾在著淩厲的劍氣與掌風四下飛濺,廳堂中很多精鐵梁柱被刻下了深痕,更有很多觀戰者被擊成重傷。
而王炳天前後被本身耗損了六道血煞之力,現在的氣力隻和淺顯元氣期相仿,還不必然是本身元力、元氣期同修的敵手。想到這裡,蘇浩的守勢愈發安靜,一波波劍氣如滾滾江水綿綿不斷,欲要將王炳天耗損殆儘。
王炳上帝看得睚眥欲裂,他此次締結滄州盟就是為了收攏民氣,再讓蘇浩這麼混鬨下去,傷亡一旦擴大他豈有顏麵再提滄州盟的事情,在擔負滄州盟的盟主?
隻見他爆喝一聲,手中劍勢突變,流雲劍幕微蕩,而後化為了無數劍光炸裂開去,縱橫身前空間,構成了一股臨時的罡風騷,將劈麵而來的血月光影絞成了粉碎。
大廳以內的世人紛繁跟從而出,視野跟從著二人的比武不竭地挪動,內心當中的震驚倒是一點也不小。
“你們快看,那是甚麼?!”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立即將統統人的重視力都拉到了遠處已經比武到了閣樓頂上的二人身上。
“獲咎王家我是不怕,可你不要健忘了王家身後站著甚麼。何況以我們的修為也不比阿誰少年強多少,縱使聯手,又豈會是王炳天的敵手?你們可不健忘了……他還修煉了那部功法……”有人說道。
隻見得蒼穹之下,繁星點點,樓閣矗立而起,遠看就像一座筆挺的玄色劍峰。而在那劍峰之巔,現在卻有著一抹血月垂垂升起。
“豎子爾敢?!”王炳天大喝一聲,腳掌猛地跺跨一片房簷,身影如利箭般突進而上,伸開五指抓向血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