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來這段時候易霖風頭正勁,他們幾個又是吃把戲這碗飯的,當然把易霖的把戲演出翻來覆去看了不下幾十遍,熟的不能再熟了。
“啥?”
“你找教員有甚麼事兒嗎……不對我如何看你有點眼熟啊?”
“哦劉易斯先生,那您明天是想要……”
“你好,邢教員讓你出來找他。”
倒是易霖靈敏的察看到,有幾人猶躊躇豫欲言又止,再連絡他們剛纔的說話,貌似是邢南現在碰到了甚麼費事?
易霖用心拉長了聲音:“就是交換一下嘛,這不巧了,古彩戲法我也會,劉易斯先生玩玩?”
“哦……米國人啊。”
背景的空間比較狹**仄,遠不如正麵的舞台那樣派頭寬廣。
易霖說完爆出了邢南的名字。
一名有點斑點的年青人強壓著心中的肝火說道。
“不要曲解,實在我是來找人的。”
邢南麵對他的時候,火氣也是不打一出來,語氣逐步生硬。
大師固然都是玩把戲的,但是現在易霖趁著“誰是最強”這檔節目一炮而紅,總感受跟他們已經有了太大的間隔感。
易霖用餘光瞟了一下,發明他固然黑眼睛黑頭髮,但是眉骨法眼窩深,很有點兒西方人的五官特性。
其他幾人也直勾勾的望過來,一樣認出了易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