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偉強一本端莊地說:“我不但當真,還以你的觀點為根本,寫了個陳述,提交給部分了!”
“再見。”
精確地說,我們全師的高層帶領都分歧同意你的打算。他們籌算等你供應的首批物質一到位,就立即行動。”
郭傳授正埋頭看質料,見他出去,放動手中的檔案,號召道:“蘇晨,你來了?坐,我們聊聊。”
貨色到了毛淡棉後,我們會轉用內河船運輸,最傷害的一段我們會儘量沿著薩爾溫江中線靠暹羅一側飛行,緬軍不敢等閒惹我們。阿岩籌辦親身去接這批貨,你就放心吧。”
蘇晨放下電話,捂著肚子,指著許恪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哈,人家本來就冇想瞞你。說不定,人家選這本暗碼就是怕你多心。你這就是白當了回小人,剛纔你還自誇個不斷。”
蘇晨怒道:“這麼首要的事你剛纔如何不說!”
……
蘇晨笑著應了聲,等許恪再次分開,纔拿起洗漱用品,哼著小曲去了洗手間。
“嗯,冇事了。蘇晨,再見。”
許恪咧嘴一笑:“剛纔是氣暈了,忘了奉告你一件事。郭傳授讓你明天有空去他那兒一趟,他明天找你冇找到,電話打到我這兒了。”說完,他回身出門,這回是真的走了。
鮑語燕說:“嗯,你說得對,我們得找機遇感激許哥。另有,蘇晨,你抽暇跟許哥說一聲,我這兒有部短波電台,用的還是當年我們在南雲扶植兵團時的通用老暗碼本。
蘇晨想了想,決定今晚不打攪鮑語燕了,歸正不急這一時,明天奉告她貨色的事也不遲。既然許恪走了,他乾脆早點歇息。昨晚幾近冇閤眼,明天又是登山又是趕飛機的,確切累了。
可他還冇來得及拿毛巾牙刷,就見剛出門的許恪又折了返來。蘇晨驚奇地問:“如何了?東西忘拿了?”
郭偉強笑眯眯地問:“蘇晨,還記得那天老王來,我們仨喝酒時聊起的‘運十’那事兒嗎?”
明天你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小爺我和你冇完!”
“這是應當的,我們不是一家人嗎?這點小事,提甚麼謝字。我也就是動動嘴皮子。不過老詹此次幫了大忙,他跟我們不一樣,是體製內的人,做這些事冒了些風險,你們有機遇必然要感激他。”蘇晨邊說邊朝許恪擠眼睛。
鮑語燕接著說:“阿岩已經開端籌辦毛毯棉那邊的事了。蘇晨,我也不瞞你,我們在暹羅有個外線,有點門路。
許恪哼哼兩聲:“那小子偷偷給鮑語燕留了部短波電台,還覺得我們不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