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她看向趙細雨。
……
“還是小大夫好啊,不像那些住院大夫,冷冰冰的一點也不敬業。”這大媽也不顧陳大夫在一邊,吐槽道。
葉裡有點愁悶,“這歌手專精又有甚麼用,咱都二十來歲的人了,總不能現在去出道當歌手吧,再說了,就是他想出道,也冇有一個悲慘的家室和打動觀眾的故事啊!”
“那行,我再給您紮幾針。”
縱觀當代,那些方纔大學畢業的醫門生,出來都不會評脈,就陳大夫所知,很多坐診的中醫大夫,在評脈時會低頭看手腕,看似是在聽脈思慮,實際上他是看著腕錶算著病人一分鐘的脈搏,毫無真才實學。
葉裡聽了好笑,他爺爺賣了那麼多年油條,如果泉下有知,不曉得作何感觸。
“抽獎,確認!”
另一個叫彭明的男大夫幫腔道:“大師同事一場,出去玩玩也冇甚麼。”
“我爺爺就在鄉村裡待了一輩子,哪有甚麼名號……”葉裡又把對院長說的那一番話,給陳大夫複述了一遍。
“那你爺爺當年必然是很馳名譽的中醫啊,不知他姓甚名誰,有冇有甚麼名號?”陳大夫感慨道。
職業:練習大夫
不對,是這個男大夫一向纏著趙細雨說話,而人家趙細雨對他一副愛搭不睬的模樣。
葉裡就跟明天查房的流程一樣,一個個挨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