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
“你們又在偷車。”
“表哥,我有點怕……”
一處街角,停著一輛老舊的電瓶車。
一對鼻青臉腫的兄弟走了出來,那身形,有些鬼鬼祟祟的。
這番話說得是非常不幸,那慘痛的腔調,彷彿是遭到了甚麼不公允的對待,兩兄弟快瘋了,他們隻是想偷個車罷了,為甚麼走到那裡都能碰到這位神經病大哥?!
“行了,彆吹了,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吧。”
作為一個經手了不下於千輛電瓶車的賊,杜思建整小我已經對電瓶車具有了某種特彆的嗅覺,特彆是對內裡的佈局,不管是新老型號,都是熟諳非常。
不一會兒,車主到了,看著本身上麵線路都被撬開的電瓶車,不由痛罵:“你們兩個毛賊,把我的車弄成如許,我這電瓶車修一次都要五百,等著補償吧,我要告你們,送你們去派出所!”
“我熟諳這兩人,前次我們小區的電瓶車就是被他們偷了!”
“表弟,阿誰瘋子既然喜好早晨出來閒逛,那我們就白日行動!”杜思建咬著牙說道,說話時,嘴邊一道小傷口咧著疼。
路人紛繁拍照,他們固然富有憐憫心,但是對於這類事情,一概是不諒解的,有手有腳的,不去事情也就罷了,竟然挑選偷車,那就是社會的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