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賞下來倒是便利了她行事,畢竟皇上厚賞,嬴王和王妃天然該去宮裡謝恩了。
黎清玥仍穿戴常日裡的水色長裙,披著月紅色的大氅,卻戴了一頂帷帽,輕紗遮住了臉。
“此處,是我母妃的故居,我六歲之前,都住在這裡。”
“嬴王殿下請稍後,主子去去便回。”
“無間堂潘庭春見過主子,見過夫人。”
“兒臣想帶玥兒去一趟傾顏殿。”
潘庭春垂首應道:
潘庭春當場倒吸了一口冷氣!
“謝陛下體貼,清玥已無礙了,隻是臉上也受了些傷,疤痕未消怕驚擾了聖駕,故以輕紗遮麵,還請陛下恕罪。”
關於疇前,他除了曾說過一句“十三歲中毒”,便從未曾提起半個字。
公然太後身邊的暗線便是他。
光是易容已經夠驚人了,這聲音竟也跟本身普通無二!
……
皇上見他神采嚴厲,不由得笑道:
潘庭春眼看著美若天仙的王妃,接了他帶來的打扮走進閣房。
潘庭春在此處說話毫無顧忌,直接表白了身份,黎清玥這才明白蕭煌來此的企圖。
皇上這才明白她這身打扮的啟事,再看蕭煌時不時一臉憂心腸瞟向她,心道看來她此次的傷是真的嚴峻,才讓小兒子到現在還心不足悸。
黎清玥認得他,那次在禦花圃,太後本身服毒栽贓她,就是這個潘庭春聽了她的叮嚀,差人去找的劉太醫。
看著他走的方向,心中卻重重感喟。
蕭煌悄悄推了她一把,低聲道:
黎清玥目光在殿內大抵掃了一圈,忽覺有些不平常。
多量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且不提,關頭另有一塊龐大的牌匾,金燦燦的鑲邊內書四個一樣金燦燦的大字:護國有功。
回身看向蕭煌,便見他一雙淺瞳沉寂似水,毫無波瀾,更無半分悲慼懷想之意。
進入大門內,黎清玥才發明這蕭瑟不過是從內裡看,宮殿內部雖空無一人,卻明顯是有人按期打理,並未荒廢。
從空間中拿出一模一樣的大氅和帷帽遞給潘公公,而她本身快速拿出易容套裝,在本身臉上折騰起來。
蕭煌微微垂眸,起家深深揖首道:
他之前便曉得自家主子夫人短長,但冇想到能短長到這個程度!
“不必。”
皇上第一時候就下了嚴令封閉動靜,又措置了幾個嘴快的宮女寺人,以是目前隻要後宮少數人以及太醫曉得太後的病情,對外宣稱的是太後埋頭禮佛,不準任何人打攪。
他來到兩人麵前,直接單膝點地,恭恭敬敬地說道:
當初那“都城第一才女”的匾額還丟在庫房裡落灰呢,這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