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買賣的五千兩銀票,恰是小人賣力交給這伴計的,那銀票的編號在鴻運商行帳本上有登記,小人已抄了下來,此事大人隻要命令檢察帳本便能覈實。”
老工匠嘴唇抖了幾下,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然如何會這邊人家纔來找費事,神機閣的人已經連對方疇前犯的事都扒得清清楚楚了!
“王妃娘娘饒命!小的是因欠下賭債被湯老闆威脅,纔會乾出這類事的!小的知錯了王妃饒命啊!”
跟著蘇木的唆使,一個白鬚老者被帶了上來。
“咦?那墨客不是湯老闆的師爺嗎?”
圍觀大眾“嗡”地一下就騷動開了,他們被帶了半天節拍,哪知一腔義憤竟都是在助紂為虐,怎能不氣!
鞭炮聲響起,匾額上的紅綢一端被遞到黎清玥手裡。
“你、你胡說,我底子不熟諳你!這圖本來就是我三年前畫的,底子不是你做舊的!你必然是拿了嬴王府好處,專門來誣告我!”
湯老闆還想再掙紮一下,梗著脖子死不承認,瞪眼著老工匠:
她有些煩躁的心已然輕鬆下來,將場子直接交給蘇木。
這就是男二定律?
她如果再看不出燕霄的心機,就白拿腳本了!
說著他呈上去一頁紙,上麵寫的便是銀票的編號。
“你可識得這個?”
姚豐年驀地怒喝道:
他所說的天樞商行的伴計,恰是地上被綁的此人。
他劈臉蓋臉地說完這一通,跪下朝姚豐年叩首喊道:
符木笑著說道:
蘇木點點頭,當即取出火摺子吹著,將那張圖靠近烤了烤。
此人不是適值在街上碰到天樞商行開業麼,哪來的時候籌辦禮品?
本相明白,湯老闆和老工匠另有武鑫等人紛繁被京兆府的衙役押走,一場鬨劇終究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