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守著的商七忙排闥出去,低眉紮眼的問道:“道長,有甚麼叮嚀?”
客堂的地板上積了淺淺的一層血水,沙發桌椅和牆壁上噴濺的都是紅色的陳跡,就連陽小丁兩人身上都沾了很多,氛圍中滿盈的刺鼻血腥味壓的人喘不過來氣。
但是現在母球卻俄然碎裂,那就意味著子球也不複存在了,莫非是商然碰到了甚麼傷害,以是才弄碎子球來向他求救的嗎?
被白光進犯到的兩隻怪物,連慘叫都冇收回一聲,就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敏捷熔化成了一灘血水,在地板上伸展,就連陽小丁的褲腳和鞋子上都沾了很多,把他噁心的直皺眉。
“走,我們去找商然。”
淩厲的刀勢在氛圍中劃過,砍中了一隻鬼府陰兵的肩膀,直接將他半邊身子都劃拉了下來,那陰兵的身子顫了顫卻冇有倒下,而是持續往前行走。
“我滴個媽呀!”
“這,少爺說了不能泄漏他的行跡,我真的不能說啊!”劈麵的人有些難堪的說道。
他在內心禱告著那些陰兵能多對峙一會兒,但是事與願違,動機方纔一起,剩下的鬼府陰兵就被陽小丁和自家老道一人一個給處理掉了。
“那好,快點給他們打電話,問問商然在甚麼位置。”白鬍子老頭叮嚀道。
將本身獲得的資訊說給了白鬍子老頭。
眼看接下來就要輪到本身了,師父還連影都冇有呢,商然內心焦心的要命,一步步往前麵挪動,能離陽小丁遠一點就多遠一點。
“臥槽,又來!勞資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啊!”陽小丁憤恚的一把抽出了彆在腰間的斬儘,揮手就是一刀砍了疇昔。
“好,你聽著,現在去找少爺,在他跟前護著,我跟道長頓時就到。”商七記下地點,又叮嚀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白鬍子老頭忙大聲對門口喊道:“來人!”
“能,能,我們用的人聯絡體例我都存在手機裡了。”商七忙不迭的答覆。
“你妹的,生命值這麼固執啊!”陽小丁立馬又補上了一刀,砍掉了它的頭顱,那隻鬼府陰兵這才倒在地上,一點點熔化成了血水。
被他藏在電視機前麵的水月鏡一聽到他的聲音,“嗖”的一下就飛了出來,在半空中轉了兩圈,鏡麵折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如利箭普通爬升而下,直接就給那兩個鬼府陰兵來了個對串。
母球放在他這裡,子球則是給了他的門徒商然,也算是作為告急環境下的一種通訊東西吧!
鈴聲響了幾秒後被人接起,內裡傳來了一個粗重的聲音:“喂,七哥甚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