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們這些聖母婊纔是好笑,這些不過都是假象罷了,再說這類可駭片,不就是拿屍身做賣點嗎?”
照這類環境,彆說逃出去了,恐怕他連小命都要保不住了。想到這裡,又氣呼呼的瞪了一眼飄在半空中的鏡子。
“對啊對啊,勞資這麼多年還真從冇被可駭電影嚇到過。”
撕心裂肺的喊叫和痛苦的抽泣聲傳了過來,把陽西和批評區的人都嚇了一跳。
“主播你那小牙簽就不要出來殘害妹子了行不可。”
“不,我絕對不信賴。”
“尼瑪,我目炫了吧!”
“嘿,這陽西還挺會撩妹啊!”
俄然的說話聲把直美從抽泣中喚醒,她猛的站起家來,看向門口,掛滿淚珠的臉上是驚駭的神采。那邊正站著一個男人,穿戴簡樸的休閒服,邊幅淺顯,眼神暖和的望著她。
“話未幾說,打賞奉上~”
“我能說被嚇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了嗎?”
一頭玄色長髮混亂的披垂著,遮住了一半的麵龐,隻暴露深紫色笑個不斷的嘴唇。在她的中間,站著一個衣服襤褸,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神采板滯,浮泛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兩人,右手拿了一把大號的剪刀,鮮血正順著剪刀的弧度,一滴滴的往下滑。
“這個嘛。”陽西恨恨的瞥了一眼飄在他中間的鏡子,咬著牙說道:“我也不曉得,總之就是俄然來到了這裡。”
噗,這答覆也是讓人吐血啊,公然不能跟這隻腹黑的鏡子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