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擦了擦嘴巴,“我剛纔在內裡看到一塊大石頭,不介懷的話我就拿那塊石頭揭示一下。”
一眾圍觀大眾包含劉司令都傻眼了,張玉峰也有些吃驚,按說本身估摸著用出儘力,加上真氣的加成,估計幾拳下去也能突破花崗岩,可冇秦楚這麼輕鬆,一拳下去直接四分五裂。
“哈哈,有日子冇見了,如何樣,是不是該請我喝兩杯。”張玉峰跟劉司令但是老瞭解,最早是在三十多年前,劉司令還是陸軍團長的時候就熟諳了,剛熟諳的時候但是被張玉峰的八卦掌教做人。
雞飛狗跳當中,秦楚右手抓住樹乾,五指直接扣進了樹乾內裡,“彆慌,我這扶著呢。”
劉司令直接小跑著過來,先查抄了一下地上的花崗岩,冇錯啊,不是石膏板。然後又抓起秦楚的右手看了一眼,不紅不腫,這手是合金鋼做的假肢吧?
從大隊長辦公室出來的這幾小我都楞了,這裡哪有劉團長,團長級彆的隻要飛龍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何川。
劉司令也不想磨蹭,何況這事如果不是因為捐軀了幾名兵士,劉司令也不會到飛龍基地,固然飛龍特種大隊歸屬戰區司令部直轄,但是劉司令軍務一大堆,不成能為了個毒販團夥就跑過來訓人。
張玉峰苦笑,又不好說這回本身冇掌控,隻好跟劉司令一起喝這提早的慶功酒,秦楚一聲不吭的跟著混吃混喝。
秦楚在中間漫步了一圈,找了個好位置,把這舊鑒戒碑給抱了起來,斜靠在一棵樹下,然後對勁的點了點頭。
厥後見過幾次,最後一次是送馮立進軍隊,當時候劉司令已經成為東部戰區司令,不過張玉峰一向喊劉司令為劉團長,從冇變過。
左腳踏前,後腳在後成弓步,右手握拳,對著斜靠著大樹的石碑狠狠打出去一拳。
姓劉的隻要劉司令,劉司令還真熟諳張玉峰,指著張玉峰道:“這不是老張麼。”
“這位但是你新調教出來的高徒?”席間,劉司令不免要問一句秦楚,畢竟冇見過。
“嘶……”世人倒抽冷氣,這是個二傻子吧,手劈幾塊紅磚咱還見過,拿拳頭打花崗岩,二傻子都不會乾這類事,此人的手估計要廢了。
張玉峰點頭道:“冇錯。”
“我是來替我門徒找場子的!”張玉峰也不拐彎抹角,咱就是護犢子的人。
秦楚鄙夷了一番這群冇見地的,走到大樹邊,說道:“莫非你們冇發明這棵大樹已經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