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個金丹修士,恰是全盛期間,二者之間,孰強孰弱,高低立判。
“哼~好一張尖牙利嘴。”
很多人紛繁退避開去,恐怕被那兩顆雷球涉及到,蒙受池魚之殃。
這時,阿誰被踢飛的練氣弟子從地上爬了起來,齜牙咧嘴的捂著頭上被磕破的傷口,一雙惡狠狠的眼眸子掃過來,頓時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杜鯤。
說完,他對那三人焦急喊道:“快點,時候來不及了,從速的。”
但是杜鯤卻冇有這麼多顧忌,他嘲笑一聲,身形微動間,高山生風,直接衝了上去,彷彿一頭馳聘的獵豹,速率緩慢。
如果他們將那些練氣期弟子打傷,乃至是打死的話,那天陰派就更有脫手的來由了。
金丹初期!
他們如何冇聽門主提起過。
“不錯,我當時也買了一枚玄階初級的法訣,冇想到此人竟然和禦劍門有些乾係,不過那深閨蜜友是甚麼意義?”
真是好算計啊!
用心找湊?
“這招我認得,是天陰派李長老的天雷崩,傳聞是玄階中級的法訣,能力無窮。”
“本來是天陰派的長老,難怪如此心狠手辣。”
沉吟間,天陰派弟子已經攻了上來。
這天陰派好大手筆啊,竟然派了金丹修士藏身於此!
世人紛繁一愣。
杜鯤頓時愣住了,“我靠,我在這裡打劫,你叫人來豈不是直接透露了。”
“菜刀門……禦劍門,一刀一劍,彷彿有點內涵啊。”
本來這些天陰派弟子在這裡肇事,就是想讓禦劍門的人脫手,然後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合法防衛,如此一來,就算到時候白雲宗的法律隊趕來,他們也能夠滿身而退。
他曉得對方本來就身負重傷,以後又在追逐過程中將體力、靈氣耗損殆儘,當時已然是朽木之枯,發揮不出任何手腕,就算是其他築基期修士,隻要略微動用一些手腕,也能將其殺死。
與此同時,那兩顆雷球也帶著奔雷之勢衝撞而來。
“幾個練氣期的渣滓竟然也敢來在這裡撒潑,身為禦劍門門主的深閨蜜友,我小我感覺有需求好好的經驗你們一下。”杜鯤一把擼起黑袍袖子,磨刀霍霍的對其彆人喊道:“菜刀門辦事,閒雜人等還請退避。”
“真是不堪一擊!”杜鯤氣定神閒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旋既扭頭看向人群,咧嘴笑道:“喂,你們再不出來,我可就要走了!”
“黃口小兒,既然你執意找死,就休怪老夫下重手了。”那金丹修士嘲笑一聲,抬手間直接打出一道法訣,卻見一顆頭顱大小的雷球驀地凝集,帶著刺目標電流雷光,仿若奔雷般向杜鯤衝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