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鐵呲趕著牛車呈現在小鎮街道上。牛車尾端兩個充滿波折的小木籠搖搖擺晃,籠中囚禁的恰是馬家父子二人。
也不曉得是誰開的頭,一盆稀屎像瀑布普通飛流而下,澆得馬財主滿臉都是,順著鬍子茬往下淌。接著又是一桶馬尿劈麵潑來,各種奧妙兵器層出不窮,接二連三地往這父子倆身上號召。
再看這邊,幾人同心合力之下,三下五除二,馬財主就被扒得隻剩一條紅色三角小內內。
不知是誰潑了甚麼東西,好久冇動靜的父子二人俄然慘聲嚎叫。
此次鐵呲冇有跟疇昔,而是留在原地看管小馬。不然萬一這貨如果受不了寒冬的“風涼”,學他爹一樣他殺,這麼輕易就死了,何故布衣憤。
提及來這鐵呲也真是用心良苦,折磨人有一套。不但狹小的木籠柱子上充滿波折,剛好把人放出來,並且牛車的輪子也讓人用斧頭劈砍得棱棱角角,稍一轉動就顛簸得短長。
“起來,靠邊靠邊,拿開你的臟手,頭型都給哥弄亂了。”高瘦乞丐一把將胖乞丐推開。
“誒呀,我說你這屁股如何白白胖胖,保養得這麼好,本來法門在這啊。這褲子,這感受......軟軟的、暖暖的,真是太知心啦。”胖乞丐說著還跳起來劈劈叉,扭了扭屁股。
胖乞丐昂首瞅了瞅,越看他越不紮眼。這傢夥半邊老臉黑乎乎的,亂蓬蓬的頭髮上還插了根稻草,誰家公子能長成如許。
“抖甚麼抖啊你?站好。想當年我競選丐幫幫主的時候,那但是北風之下三天不吃不喝。固然最後差點死掉,冇有選上,但如何說我也是一代豪傑。你看你,才這麼一會就不可了吧,貧乏熬煉。”高瘦乞丐追思著昔日誇姣的回想,又有些欣然若失。感慨中,在地上揉了個雪團,塞到了小馬的內.褲裡。
不過細心一察看,這發紅的液體還直冒熱氣,連方纔固結的冰茬都衝下去很多。有些廚藝高深的人鑒定,應當是燒開的辣椒水內裡加鹽了。
這倆人涓滴不知自發,洋相儘出。
“你們倆就彆走了,留下來幫手看著這父子二人。彆的還得再上來幾個,不能有任何閃失。”程虎見倆乞丐要走,趕快叫住,不然換了其彆人恐怕冇有他們“照顧”得好。
再看另一邊,胖乞丐捏完屁股又來個推胸。就這一會工夫,馬財主的“**”整整大了一圈。
“鐵呲,安排幾小我籌辦一輛牛車,再找兩個籠子放在上麵。”程虎持續叮嚀道。